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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防之後,張縉彥找來自己的幾個心腹,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遍。摸黑的時候,就有人趁機出了城門。
當時因爲守城的全都是張縉彥的軍隊,所以葉臣等人完全都蒙在了鼓裏。
晚上包括金玉和在內,所有的將軍們都來赴宴了。
葉臣是滿人可是長的文縐縐的,穿着白色的儒服,比張縉彥還像士大夫。可是金玉和不同,這廝敞胸露懷,上半身全都是護胸毛,眼睛發藍,鼻子很高,聽別人說,他不但是滿人,而且還有羅剎人的血統。
此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多年來跟隨先帝皇太極出生入死,很有點老革命遇上了新同志的狂妄態度。除了葉臣之外,把誰都不放在眼裏。
祖可法、羅繡錦在他的眼裏簡直就是伺候使喚的奴才。
酒宴從天黑一直持續到初更時分,張縉彥換了最後一壺酒上來,金玉和喝的酩酊大醉,對祖可法和羅繡錦是破口大罵,之所以張縉彥沒這個待遇,是因爲張縉彥給他說得好話比較多,馬屁拍的很受用。
“麻痹的,你們倆算個什麼東西,讓你們倒酒全都倒在了老子的褲子上,眼睛瞎了嘛,連倒酒都倒不好的奴才,真不知道攝政王要你們幹什麼。我們滿人養的豬都比你們聰明一百倍。不過你們漢人的女子倒是比我們的母豬好玩多了,哈哈哈哈。”
羅繡錦是個文官還可忍耐。祖可法早就把全都攥起來,要和他拼命。他喊道:“大家都是總兵,老子憑什麼給他倒酒,任由他侮辱,不就因爲他是個滿人,而我們是漢人嘛,我們漢人低賤嗎?我們漢人低賤嗎?”
其實他想說:我們漢人牛的時候,你們滿人才是蠻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