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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興寧宮出來他就去了長平公主暫時居住的仁壽宮。把關於如何處置朱由菘的事情跟長平交換了意見。
錢孫愛說道:“我看朱由菘中毒太深,是不會死心的,不如殺了的好。”
“可是他畢竟也是皇室血脈,算起來還是我的叔叔,就這麼殺了,只怕天下人不服。我也有些不忍心。”就這麼一句話,錢孫愛就放心了,長平根本就不是那種能在政治上有作爲的女人,她也沒有這份心。
於是說道:“既然你這麼感覺那就不殺吧。留着吧。”
“我也不是說不殺,天下事豈不在你,我都聽你的。”長平嬉笑着摘去了他頭上的一根白頭髮。
“很少見你笑。”
“笑不出來。”
“那爲什麼剛纔又笑了?”
“你來了我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