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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張存仁對阿濟格是個什麼態度?”左詩問道。
“這還有用,當然是恨之入骨,他逃回來也是無奈之舉。從大明到大清已經投降過一次,難道還要再來一次,像他這種人是最難回頭的。看阿濟格的樣子以後肯定不會再給他機會,他還不有奶就是娘?”侯方域此時已經沒有是非心,一心想的就是諂媚左詩,自保周全,當然是什麼好聽說什麼。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這麼爲他,他不爲你嘛?能不能說得動?”
“我都說了他此刻病急亂投醫有奶就是娘,只要大小姐您一聲召喚,他立即爬過來效勞。我可以打包票。”
“試着去說服他,我不讓他閒着,自有他的官兒當,只是讓他知道以後要效忠誰就是了。不過你可別把我漏出來,辦事機靈點。”
“這個不用主子吩咐,奴才還是有點腦子的。”
“下去吧。”看着侯方域倒騰着小碎步轉身離開,左詩打心眼裏產生了一種鄙夷,當初他居然還追過我,憑他也配來追我,什麼東西。若不是我現在需要幾個走狗,我豈能跟你有隻言片語,平白的侮辱了我的身份。
左詩現在想的就是如何儘快的得到阿濟格的信任,讓她可以從容的得到軍權。普通情況下對於一個漢人來說,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好在她是個漢人女子,還是個美貌多嬌的女子,這就不同了。犧牲色相她是不肯的,但虛與委蛇,花言巧語她並不吝惜。身體嘛,她還是決定要留給“皇后”錢孫愛。
“大王吉祥,妾身給您請安了。”大雪繽紛的早晨,左詩披着大紅的斗篷,踏着小蠻靴,捧着一碗蓮子羹,巴巴的送到宿醉未醒的阿濟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