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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詩故意拆臺,冷笑着說:“大將軍這話說的可就令人費解了。你說多爾袞身體不好,早晚要死,這都是推測。萬一他十年八年的還不死,繼續領導韃子反抗大明,那豈不是坐失良機。”
“放肆。”李定國冷着臉說:“左小姐你要看清楚,坐在你面前的乃是大明朝的首輔大人,徵北大將軍,你說話一定要有分寸。”
左詩心裏暗罵虎落平陽被犬欺,翻了個白眼說:“是,奴婢參見大將軍。奴婢本來是一片好意,現在看來大將軍是不想讓奴婢說話的了,把奴婢的一番好意當成驢肝肺了,奴婢告辭了。”說完走了。
博爾靜輕輕一笑,說:“錢大將軍,我們科爾沁和察哈爾一樣都是客軍,本來我是不敢說話的,可是爲了大將軍和大明朝着想,我也不得不多說兩句。難道大將軍真的打算放過多爾袞嗎?”
布爾尼說道:“是啊,錢大將軍,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打仗講究的是運用智慧,可不講什麼仁義道德。錢大將軍千萬不要爲了俗名,而耽誤了國家大事兒啊。”
羅不藏說:“交給我吧。如果錢大將軍不願意擔這樣的名聲,那就交給我們察哈爾的勇士好了,這個罪名我們察哈爾擔了。”甘珠趕忙咳嗽了兩聲,在後面拉了他一下衣袖。顯然察哈爾也是不願意擔這個惡名的。
巴圖也跟着說:“其實任何人都不願意擔這個惡名,但大明朝和大清朝仇深似海,就算是擔一下也沒什麼。況且多爾袞死了之後,憑藉大明朝眼下的勢力,完全可以吞併他們全部的國土,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聽到已經升級到“害怕”這個詞兒了,錢孫愛不得不站出來爲自己正名了:“非也非也,並不是害怕,也不是爲了仁義道德的虛名。我剛纔已經說過了,多爾袞命不久矣,咱們沒必要動手。”
錢孫愛手下的大將們紛紛都在心裏想,大將軍言不由衷,其實是因爲他和多爾袞以前認識,所以心慈手軟,不想下手。而且他還取了多爾袞的妹子,兩人有親戚呢。
錢孫愛豈能不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忽然臉色一沉,怒道:“夠了,難道你們對本大將軍喪失信心了嗎?這麼多年以來,本大將軍帶領你們南征北戰喫過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