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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青玉河開始自責起來，如果沒有人擋在前面，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空櫟！你還想護着她？你也不看看她是否領你的情！你這樣做，這又是何苦……”
樓空櫟苦笑，“那就當我這是自作自受吧，姐，放他們走吧，不要再追究了。”
這是他心甘情願，與其他人無關。
不等樓漪瀾說什麼，他又緩緩說道：“如果非要把她們留下，倒不如從我的屍體踏過去。”
“你！”
樓漪瀾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麼？你想氣死我嗎？”
她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親弟弟動手？這分明就是在逼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