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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要找到他脸色中的一点点不确定，但是他没有找到，只看到叶长歌格外的自信。于是贺天点头，让人拿来了纸笔。
不过短短两分钟，叶长歌就把方子写好，不过是一副普通的开窍醒神的药方，这几个月来贺天为了自家爷爷的病情也四处奔波，对中医和西医都有所了解，看了叶长歌的方子，颇为失望。
“你确定用这副药方？这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上一个来的老中医也用过，不过此刻他已经失去了行医开药的资格。”
威胁，**裸地威胁。
叶长歌差点没绷住，贺天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压迫感，被盯久了会感到莫名心虚。
“当然，贺先生不信在下？”
两个人都在赌，只是看谁先沉不住气或者谁先动摇。
不过还好，贺天虽然对他有所防备，但见这方药不似有害的模样便也依照他的要求吩咐佣人去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