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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19樓的窗口,感受着冷風呼嘯而過,瑟縮的身軀一陣顫抖。風是冷的,呼出的氣息是暖的。
“我恐高,也恐低,我害怕熱鬧,同樣也忍受不了孤獨。”
19樓太高,坐電梯晃晃悠悠的上去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心理的煎熬。我站在電梯裏,盯着一點點往上疊加的數字,熱血也一點點往上湧,我近乎瘋狂的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剎那電梯突然壞掉,然後以9.8m/s2的加速度墜向黑暗的邊緣,最後以這種悲壯的方式淪爲無數人或驚悸或慶幸的談資。
“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只有幾百萬分之一?我不在乎幾百萬有多龐大,我只看到一。在統一六國之前,嬴政不會想到他會是成爲始皇的那個一;當痞子的時候,劉邦不會意識到他會是朗朗大漢的一;沒飯喫的時候,孔先生會認爲他是影響了後世幾千年的大儒第一?遭受大刑之後,司馬童鞋敢說《史記》乃是有shi第一?同樣的道理,在電梯墜落之前,我不覺得自己無幸成爲那個一。”
電梯沒人的時候我不會進去,雖然一口氣爬19樓很累,但我每每說,反正時間夠,就當鍛鍊身體了。
說不上來爲什麼那麼冷,總之每天都是從頭涼到腳,沒穿羽絨服之前是這樣,穿上了同樣如此。記得聽誰說過真冷無感於冷,我只想很文雅的說一句,“放X!“我都冷到這種程度了依舊沒有無感於冷的感覺,於是我開始懷疑有些話確實是不可輕信的,但是不信似乎也不可以。就像那時候每天中午喫的快餐,我明擺着不相信它能值6塊錢,但還是每天掏出6塊錢去喫,直到喫到想吐依舊沒有不喫的念頭。
喫完快餐總喜歡爬樓梯上去,這是我由於害怕電梯而產生的癖好,但卻每每連累我的朋友陪我一起。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倆都是喫完午飯然後一起爬樓梯上去,在頂層扶着牆壁半蹲着身子大喘氣,有時候還要面臨無人的尷尬境地而不得不在門口等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