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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蘇皖等她洗完手，問她：“對了，婉年，你跟周學長最近怎麼樣？”
林婉年道：“我跟他挺好的呀，他今天也會過來，有些公事跟小叔談。”
蘇皖點點頭，沒隱瞞，說：“我剛纔看到他跟一個女生走在一起，是你們的朋友嗎？”
上次的事，她沒證據，也不方便多說，今天一定要給林婉年提個醒。
林婉年道：“一個女生？”
蘇皖點頭：“對，我看他們關係不錯的樣子。”
林婉年是個聰明人，她都這麼說了，相信林婉年應該明白她的意思吧？
林婉年道：“就今天嗎？”
蘇皖又點頭：“就剛剛。”
林婉年道：“是不是一個披肩發的女生？瘦瘦的，還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