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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皖驚呆了，頹然的看着程安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在說什麼？程安安，你瘋了？”蘇皖吞了一口唾沫，不敢接受這樣的現實！
林燁是傅景行？
程安安在胡說什麼？
她……她真是瘋了！
本來程安安情緒激動。
可是看着蘇皖那一點點變得蒼白而難看的眼神，程安安忽然覺得痛快。
“我說的戶啊，你很難聽懂嗎？很難理解嗎？”程安安又是幾聲冷笑：“很意外，很驚訝吧？”
蘇皖深深呼吸，極力壓下心頭那股莫名又古怪的情緒：“程安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腦子似乎已經停止了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