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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一些狠話，說一些重話。
可是看着蘇皖這樣，心軟到極致，根本說不出狠心的話來。
蘇皖愣了一下，本來平靜下來的心，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忍了許久的眼淚，此刻禁不住的直往下落。
“我愛過嗎？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就否認了。”蘇皖深深呼吸，拼命壓着眼淚，卻怎麼可控制不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滾落，她就是覺得委屈至極。
她沒愛過會那麼內疚自責，會一直在糾結？
她沒愛過，會那麼急着離婚？
她沒愛過……會放棄傅家關於哥哥那邊的線索，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他？
或許，傅景行這樣的人，他生性就是多疑的。
蘇皖忽然覺得，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是真的會很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