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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嶺不是要當這個冤大頭,而是覺得能與夢境中的人在一起“同居”四年,也算是緣分中的緣分了。甚至有的夫妻還同居不到四年就分手了呢。
對於這些舍友而言,參觀草堂其實尚早,屬於“外行看熱鬧”,或最多佩服一下詩聖“很了不起”什麼的。
參觀草堂,其實是要有人生閱歷的,最好是“曾經滄海難爲水”的那種,人生有過大起大落,有過風雲激盪,有過失落與不甘等,那時或許可以讀懂詩聖的情懷。
草堂最多的,是詩、書、畫。歷代人物留下的東西,彌足珍貴。古詩且不說了,哪怕安嶺是一個“雜家”也最多能讀而已,但書法與繪畫,卻是古今相通的。
看着那些名人的字畫,安嶺突然有所感悟。這個感悟,是夢境裏的自己所沒有的。這個感悟不是別的,而是書法字裏行間的一種“氣韻”,現在,他竟然可以感悟到這種“氣韻”,而且還非常明顯。
難道,自己有了書法天賦?安嶺不由想起夢境中的自己,書法是寫過,但只能說一般般,在一個山區小縣,做了個書法協會祕書長,其字大約能排到前三吧。
不過,青山真的是個小地方,放到唐州,安嶺只是個會員了,再放到龍南或天西,安嶺連會員資格都不夠。當然,說不夠有謙虛之嫌,但如果安嶺不去主動申請,書協領導也不會主動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