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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爲如此,安嶺寫得特別順,特別快。在接近中午12點時,包括符號在一起,竟然超過了萬字。
故事至此也差不多結束了。不過,安嶺最後決定再加幾百字,它不是要翹個尾巴起來,而是要把故事弄得更沉重一些。
於是小說時又出現了一段:
蘭蘭在路上看到一個現象,上學的路上,一羣十來歲的孩子在天真地唱着兒歌。而距離上學路不遠的山坡上,五六個同樣年齡的女孩子則殲着各自的黃牛水牛身上揹着打豬草的揹筐,兩眼羨慕地看着那羣上學的孩子。其中兩個孩子的眼裏,還包含着淚花。
“走吧,回去了。”安嶺悄悄地走到陳國興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老六,你上午在寫啥?我看你筆都沒停過。”走出閱覽室,陳國興忍不住問道。
“寫一篇小說。”安嶺隨意答道。
可是這隨意的回答到了陳國興耳中,卻有如驚雷。“你會寫小說?”問這話時,竟然是停步轉身,一臉驚呆了的模樣。
“說不上多會,我前段時間主要就在研究如何寫小說。”安嶺這話又是虛虛實實。他前段時間確實是研究過,只不過不是研究如何寫小說,而是研究此時的文風味道大體上屬於啥狀態。
“我能跟你學寫小說麼?”陳國興滿懷期望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