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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過後,師大的領導們傻眼了。
因爲事兒壓根與他們沒關係。天西日報,與天西文學,都要給安嶺做個訪問,但只是問了幾個文學的問題,安嶺在說到自己爲什麼能取得一定成績時,自然說到師大領導對他的關照。但兩家單位更重要的是向安嶺約稿,天西日報決定在文藝副刊上,給安嶺一個整版的稿子,而採訪則是順帶的。
天西文學也準備像華夏文學一樣,給安嶺編髮一個作品小輯,當然安嶺是天西人,所以這規格就大一些了,準備給安嶺50個頁面,大約相當於9萬字的版面。
對天西日報約稿,安嶺自然也準備有。除了小品文外,安嶺其實也寫有三四千字的小說或兩三千字的文學性散文,兩三篇稿子就能湊一個版。
天西日報的編輯聽了安嶺的安排後,順便問了一句,如果有兩三首詩就更好了。
“沒有,我不會寫詩。”安嶺幾乎沒有考慮,就說出了這句話。安嶺這句話,不是他原來想象裏的對華國現代朦朧詩有意見,而是他所獲得的夢境加成,對於散文、小說這類文體都非常明顯,唯獨對詩歌,他其實私下裏也寫過幾首,但一看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再也做不了詩人了。
爲啥?緣由他知道,但他卻有苦說不出。
他寫出來的詩,與夢境中的水平一樣,要發表,百分百沒問題,但安嶺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哪怕一首詩也有十幾二十塊錢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