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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約6點,長途客車到達敘州。安嶺看了去西嶺的車,今天是沒了,最早得明天早晨7點,好吧,安嶺只得在敘州住下來。
只是,安嶺的表現已經落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裏,他在離開車站時,已經被三個時常在車站附近打劫的犯罪分子給盯上了。
說起來這也是安嶺的無奈。
安嶺本來是決定,這一生的任何時間都會穿母親做的布衣,以表達自己內心對於“重生”之類的美好感覺。
但是,這種“特立獨行”的想法,卻不適合在官場上操作。如果安嶺只是想做一個人民教師,或者安嶺想做一個作家或藝術家,甚至一個商人,安嶺穿什麼都不要緊。
安嶺想做官,那就得隨大流。如果你在一衆西裝官員中,穿一身布衣或中山裝算什麼?你以爲你是領袖?
也因爲如此,安嶺的着裝不得不改變。但他還是帶有母親做的布衣,以後在家休閒時可以穿穿。
安嶺的着裝一改變,安妮姐姐的主張就來了,那就是安嶺的所有衣服,都得由她在香港製作,當然,樣式可以選擇大陸現有樣式,但做工卻得選在香港,這是安妮姐姐對安嶺個人生活的唯一要求。
不要理解錯了,安妮姐姐就是姐姐,兩年前,安妮姐姐已經結婚,找了一個在香港擔任大律師的澳洲人。爲此,安嶺還封了一個999999美元的超級大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