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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三個小時後,早晨7點的班車於10點過在縣城下車了。安嶺本來想幫一幫鍾大娘背那個揹筐,但自己車上也有行李,也只得與大娘等人招手再見。
“這小夥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就大學畢業成國家幹部了?”車上的百姓一臉羨慕地看着安嶺揹着行李遠去。
這次經歷,後來被安嶺寫進他的一本有關西嶺的散文集《西嶺記》,在文中,他極盡煽情,寫風景,寫民風,有人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那其實也是被逼的。
與官場上的戰火硝煙及殘忍狡詐相比,華國的民衆真的是世界上最純樸本份的,他們所求,不過一碗飽飯而已。
走出車站,安嶺如此前操作一樣,走到一補鞋的攤位上,給一個老師傅發了一顆煙:“大叔,打聽個路,這去縣委組織部如何走?”
問路,一定不要問行路之人,或站在街頭提着行李東張西望之人;而問這種“坐商”的可靠性要大得多。
“一條街拉通,看到一個轉盤,便左拐,進東大街便是縣委。”師傅看了看安嶺發的煙之後,慢吞吞的拿出火柴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纔給安嶺指了道路。
“謝謝啦。”安嶺吐了口菸圈後,全身精神一振,抬頭望了一眼萬里無雲的天空,真想大吼一聲:西嶺,我來了!華夏,我來了!
安嶺沿着大街不斷前行,兩側街景不斷迎面而來。只走了一會兒,安嶺就喜歡上了西嶺這座縣城。
城的規模不錯,一條主街的兩測,不斷閃現出各類橫街小巷;建築,大多是明清以來的舊式建築,上蓋小青瓦,下爲木門廊柱、雕花窗戶。如果這些建築能堅持到21世紀,這西嶺絕對是又一處著名古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