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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關係親疏,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是客氣的冷漠的虛假的真誠的,肯定一目瞭然;同時也能看出其他一些狀況,譬如做事爲人是否灑脫。
下午,安嶺一個人在縣城慢慢逛,把第一次見到的西嶺縣城全部收進了眼底。安嶺的記憶力,特別是對這種地理方面的記憶力,幾乎可以說是活地圖,他只要走過一遍,這地圖就會成爲他“立體知識世界”的一部分,只要他想起什麼,意念一調動,那個“立體知識世界”就會剝離出他想要的知識,展示在他的腦海裏。
當然,這是形象的說法,也是安嶺的感覺。至於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安嶺卻從未看見。
次日早晨6點50分,安嶺提着兩大件行李,準時出現在縣委招待所門口。不過,安嶺卻是等到了7點40分,錢英才帶着一輛吉普,出現在招待所的門口。
“對不起,安嶺同志,在家裏給孩子弄飯,來晚了。”錢英下車就道歉道。
“錢部長,說哪話呢。我也纔剛放下碗,我還就怕你們突然來了,我都不好意思喫飯呢。”安嶺這話,說得招待所負責登記的小妹臉都紅了。
這少年可是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可他竟然說也剛剛好。怪不得他們能當上幹部啊,原來就淨愛說假話。
從西嶺縣城去衝白河公社,一直向南走。但第一步是汽車要坐渡船過長江。
當安嶺看到長江時,頓時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拿出隨身帶的相機,咔咔咔地拍了起來。此時,正是太陽從東方升起之時,江水一片紅暈暈的,遠山近嶺,大河兩岸,充滿着一種無名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