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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安嶺話中出現的信息,把他們給嚇倒了。僅僅是組建一個建築隊,公社一年就可收入5萬塊錢,而一個農民工一個月就可掙到30元?這個,怎麼可能?這安嶺,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可是,安嶺又明明說了,那就是他家鄉所在公社鳳棲的經驗呢。
至於安嶺說組織民工去南方打工每個月掙100元什麼的,反而沒震撼力。因爲經濟特區是個什麼東東,幹部們並不知道,沒可比性。但鳳棲公社與衝白河公社,都是“公社”,這可是很有對比性也即完全可以聯想的啊。
“現在,我宣佈,散會!”祖桂良黑着臉,突然出聲道。
他壓根沒想到,他發起的一場針對安嶺的“批判會”,竟然會被安嶺給徹底扭轉爲個人風採與能力的“展示會”,尼瑪,這不是自己找抽又是什麼啊!
當然,祖桂良不會這樣罵自己的,他只是有些恨恨,有些失落,甚至有引動迷茫。這個年輕人,爲什麼如此妖孽,自己好像在他的面前,有如小丑一般?又或者,自己真的老了,該退休了?
祖桂良是一個很有威信的官員,但是,他在安嶺的層次面前,什麼也不是。
華國人有個最大的習慣,這就是“八卦”,各類小道消息傳得比媒體還快。當然,這與華國並沒有真正的媒體有關。
公社會議上的消息,也如一陣風一般傳到了各大隊各生產隊的耳中,沒過兩日,但有羣衆或大隊小隊兩級領導來公社問詢:“聽說公社要組織建築施工隊,有沒有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