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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畜牲,有本事就去跳河!”祖桂良氣急攻心地罵道。
聲音弱化了,安嶺當即丟下衆人,快步走到樓下,去一個年輕幹部屋裏找水喝,水還沒倒出來,樓上的聲音又出現了:“爹,爹,我的親爹,我是把持不住自己,想上了那個騷貨,可是我沒有上成啊,我剛要霸王硬上弓,那騷貨就突然來了月事,噴了我一身都是,我聽說遇到這事不吉利,當即就提起了褲子。誰知道那騷貨醒來後又是跳河又是上吊的!”
“你這個畜牲,你活該,現在是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祖桂良聽到祖興玖的話後,更是暴跳如雷,當即抓起桌上的一個物件就向自己的兒子砸去!
“砰!”樓上的門突然被猛力推開,然後祖興玖大聲叫道:“打死人啦,祖桂良要殺人滅口啦……”
安嶺終於把水瓶的水倒入一隻碗中,然後信步來到屋外,端着水碗,抬頭望着樓上,一臉疑惑地問道:“祖興玖,你不能亂說話,那可是你父親啊!”
“安嶺,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祖興玖見發問的人是安嶺,當即冷冷地說道。
“祖興玖,做了惡事就要敢於承認,事實就是事實!沒有得逞就沒有得逞,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安嶺想了想,還是拋卻了對祖興玖的厭惡,暗示其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可是,安嶺這話卻在現場的圍觀幹部羣衆中產生了副作用,安書記啥意思呢?沒有得逞就沒有得逞,難道是說祖興玖沒把費文莉怎麼樣?可是,如果沒有怎麼樣,費文莉又怎麼會去跳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