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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養頭豬,一頭肥豬也能值一兩千塊錢,但這種家庭,卻一頭豬都難以養肥,或許飼養不得法,或許養到半途就將其賣了。
或在最後,他家終於能養出肥豬了,可村子裏的其他家庭孩子早就考上了各類學校或自己經商、打工等,離開了村莊,進入到了更爲高級的生活層面。
夢境裏,安嶺曾對這類人進行過深入的分析。
其實這類人在城裏也有,甚至在大學畢業生中也有。譬如同爲大學畢業生,但有的人一輩子真的太“平庸”了,畢業後進入學校教書,其講課還算不錯,至少中游吧,很多人還沒達到中游,卻可以通過運作而獲得職稱或官位的提升,進入某種風光境界;但他不行,他太老實,老實得甚至可以稱得上笨,不太會給自己弄什麼,也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弱勢去求情,總之只知道去侍弄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就不知道人是社會動物。
安嶺前世就遇到過這樣的人,單位同事很老實,但因爲安嶺比較瞭解這類人,愛與之擺談,所以這個從不輕易與人往來的同事,在一次自己做手術後,還買來禮物封來紅包看望自己,你能說這樣的人真的很笨?極可能他們是封閉着自己罷了。
但在這同事後來女兒結婚湊份子錢時,自己的老婆卻只願意與別人一樣湊100元份子錢,安嶺當時就冒火了,尼瑪老子住院時,別人送的禮都不止200元,你好意思回100元的禮?
安嶺老婆回了一句話說“沒關係啊,說不定他都記不得給你送過禮呢。”安嶺當時就用手指了指頭上,“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爲這天下就你聰明!”
“安書記,我給你寫個條子。”拿到錢的文煥儀既十分感動,又覺得這事兒是個大事,所以一定要鄭重其事一點。
“可以,但你打條子,只寫收到我120元捐款,用於特別貧困家庭學生助學。”
“爲什麼啊,這不是620元麼?”文煥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