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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濟領域,安嶺知道一些大勢,也記得一些作弊的機會,但要讓安嶺去操作經濟,估計與胡安相比,就差多了。
在安嶺看來,他是絕對不會去動微軟股票和Anpine計算機公司的,因爲這兩項是安嶺非常在意的隨時都可以下金蛋蛋的雞。
因爲這種理念,安嶺就難以想到“抵押”這一招。事實上,有關“抵押”,夢境裏的安嶺只做過一次,就是在青山縣城裏一家相對高檔的樓盤買了一套房,現金不夠,要去銀行按揭,就要辦理相應的“抵押”手續,但那手續,是象徵性的。
事實上,後世華國的大多數喫瓜羣衆,是不太明白“抵押”的意義的。雖然抵押有風險,但卻是死錢變活錢的機會。
華國的喫瓜羣衆祖祖輩輩以求穩爲要,冒險精神不足;而西方的人士貌似都是冒險家的後代,有冒險遺傳因子。
而且,上次在香港操作黃金一案,同樣表現出了西方人與東方人思維之差別,或者表現出了安嶺作爲一個很傳統的人,哪怕知道機會在眼前,也只能有限地利用。
胡安就不一樣,胡安也注重安全,但在注重安全的前提下儘可能地利用每一個機會。如果兩人以本身商業能力相比拼的話,胡安要甩出安嶺五條街。
也因爲這個原因,安嶺在做好相關安排後,壓根就沒再注意歐洲盃的事。當然,他還是要聽聽每天收音機裏的廣播新聞的,聽聽歐洲盃的比賽結果與他記憶裏的結果,有沒有區別。
差別自然是沒有的,但這個結果對安嶺來說,暫時沒什麼意義。因爲安嶺並不知道總操盤手胡安投了多少錢,到底在如何操作,最基本的陪率與最高陪率又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