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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大姐客氣了,我聽縣上的領導說,衝白河鄉最近的工作可是做得很好。”安嶺隨機表揚道。
或許,賈卉琳的話也代表了衝白河鄉幹部們的一種思想狀態,那就是過去他們都是昏昏愕愕的,上面怎麼說就怎麼幹,人生好像就是爲上面而活着,但這話實際上是假的,人生應該是隻爲自己而活着。
安嶺到衝白河近一年時間,讓大家忽然明白了,原來工作可以這樣幹,幹一件工作時,可以把上級意圖、羣衆需要、個人實現等方方面面結合起來。這種工作幹起來,特有成就感。
而且,在安書記手下幹工作特別輕鬆,因爲每件工作,都有種先後秩序,在幹之前都有計劃,出了問題也有各種預案。不像過去,做事情是一窩蜂,大家一起上,結果浪費了很多精力,事情也沒幹好。
“哎呀,老祖,你沒必要來湊熱鬧啊,這衝白河的晚上,可是有些涼的。”看到祖桂良也從樓下走來與自己相見,安嶺急忙迎上去說道。
這也是安嶺的優點之一,哪怕祖桂良最初時對他夾磨較多,但他還是非常尊重自己的前任。而且這老傢伙除了比較固執外,真還有很多優點。
“安書記,我們可是一直盼着你早點回來呢。”祖桂良真誠地說道。
“哎呀,老祖最近經常說慚愧、慚愧,就是盼着你回來,向你報告的。”李坤道。
李坤也喫於老同志,所以敢開祖桂良的玩笑,在公社時期,李坤就經常吊祖桂良有二話,祖桂良也不與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