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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刑偵學的角度講,安嶺離開宿舍就那麼一會兒,哪怕用排除法也很好鎖定懷疑對象好不好。
不過,那並不是安嶺想要的。一來那樣的話太血腥太冷酷,二來也會使事件複雜化。想來上級放自己到敘縣糧食局的位置,既有看自己“強力”的一面,但更多的則是要看自己“破局”的能力。
華夏的改革,大方向是明確的,不過後來也曾搖擺,哪怕到了21世紀,也有相當部分的人還在鼓吹“前改革時代”。
但除了大方向外,具體路徑、操作手法,不同行業的特點,都還有待摸索。
安嶺也是在接到地委組織部任命書後一兩天時間內悟出的東西。上面,不是要拋棄他,也不是要折磨他,而是給他特別壓了一個重任。
至於是選擇糧食局或是商業局或是其他什麼局,則有其偶然性,也與安嶺在幾個月前突然對沖白河鄉糧站動刀有關。
只是,如果上面僅僅從衝白河糧站角度看安嶺可能對糧食系統有多大的辦法,其實是冒着極大風險的。
因爲安嶺與衝白河糧站的對峙,壓根不是有改革糧食系統的辦法,而僅僅是出於維護農民利益的“原初意願”或一種年輕人的理想衝動。
事實上,安嶺給自己的定位,也不是改革家,更不是刑偵專家,而是發展、發展,再發展。
改革家,是要有理想情懷的,是要有犧牲精神的。華夏曆史上,無數改革家,雖然青史留名,但卻血肉紛飛,沒幾個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