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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辦好了?”安嶺有些懵。
“這事兒,我還是不直接與他們見面爲好,我打電話解決。”楊意道。
安嶺作爲局長,房間裏是安裝有電話的。不過,安嶺搬進來後,自己都沒有打過。
見楊意如此,安嶺也不管他,這些材料,雖然自己覺得應該上交,但既然楊意這傢伙不急着拿走,拿起來看看也無妨。
重要的是前世今生,安嶺都沒接觸過這類“黑材料”。是的,安嶺把這些材料,都定義爲“黑材料”,還是那句老話,搞這些材料的人未必是出於公心,極可能是想“告黑狀”,華夏具有這種“告黑狀”的傳統,而且,告黑狀的人往往都能獲得不菲的利益。
不過,這種“告黑狀”的歷史到了夢境後期,來了一個啼笑皆非的轉換,上面查不了那麼多告狀信,但一律轉到地方處理,而地方則直接轉到被告的上級處理。
於是,告黑狀的人進入了最悲催的歷史,因爲他們遭到了被告者的打擊報復。在安嶺看來,這兩種極端,其實也沒多大害處,不過是把人心給搞亂了。
中途,警察局辦案人員敲開了安嶺的房間,向安嶺通報糧食局宿舍“出大事了”,待敘縣警察局這個叫何萬清的刑警隊長用半個小時囉囉嗦嗦講完案情後,安嶺只得說道:“何隊長,作爲敘縣糧食局長,對發生在糧食局宿舍樓間的這種惡性案件也深感意外,但無論怎樣,我們都支持敘縣警察局的正常辦案活動。
另外,何隊長,你也知道,我昨天下午纔剛剛上班,對於糧食局的人都還認不完呢,所以這事還得麻煩你們向縣委和縣政府彙報。一切,以上級的決定爲主。我個人服從組織和領導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