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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我跟着你也沒用，我又不是他親生的，這十年我在他那兒喫到的不是拳打腳踢，就是嘲笑辱罵，我是死是活，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你錯了，這種人外表強硬，內心其實脆弱得很。”操德旺笑着說，“我問你，你恨他多一點，還是感激他多一點。”
我想了想：“如果不是他，說不定十年前我就死了，但是有時候想想，這十年我能在他的痛打下活下來，也算個奇蹟了。唉，人生就是這麼矛盾。”
“看來你的成長經歷也是一部血淚史啊。”操德旺嘲諷似地發了一句感慨，接着說，“最近在涼州有一個地產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這邊人手不夠，如果你爲我辦事，我可以讓你全權負責。你正好在涼州待過，比較熟悉。”
操德旺摸我的底他自己都承認了，所以我在涼州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也不足爲奇，不過我心頭還是一動，林洛洛跟我提起過地產項目的事，說的不會是同一個吧？
我不是太清楚對操德旺的拿捏火候是不是到位，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再拒絕，估計這老王八就沒了興致了，過猶不及啊。
我思考了一下，說：“你知道，我就是一不學無術的混混，別說房地產，就是牀上產我也是個雛兒，讓我過去，你就不怕虧？”
操德旺摸了摸鼻子：“我說了，那項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既然敢讓你過去，我就不怕虧，這也算是對你能力的一次檢驗，看看你到底是騾子還是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