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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邊上有個池子,我捧水洗去臉上的血漬,然後一直站着,除了抽菸之外,沒有任何的動作,兩隻腳也根本沒有挪動過半分,半個多小時下來,腳下的草坪已經被我踩出了兩隻深深的腳印,以及周邊多出的十來個菸頭。
這是一場心智的較量,在老杆子給我下馬威的同時,又何嘗不是我對他耐心的一個考驗?
這並非是對我的自我吹捧,而是出於對實際環境的一個判斷。
我來到紅空,前後線索積累到一起,不難分析出一個結果,那就是送我來紅空的人絕對有着自己的目的,而這個不知名的老杆子只是起到一個接納的作用,或者更重要一些,會安排一些什麼。
在目的沒有達到之前,老杆子對我就是再不爽,也不會對我有什麼不利,所以我並不是太在乎老杆子對我的印象如何,因爲無論我印象的好壞,只要達到目的了,我就再沒有任何作用了。
讓我好奇的是,我會有什麼作用呢?
一個小時就在我的推測中度過了,當然,這也是讓我的腦子活躍起來,至於肉體上的站立,實在是無所謂,當初學功夫的時候,光是扎馬,一紮就是一個多小時,這樣的站立算得上是享受了。
毫不客氣地說,我的身上是藏着祕密的,這個祕密當然僅僅是對於我自己。
在老爸收養我的第二年,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覺,那也是一個夏天,一個戴着面具的人敲開了我的窗戶,站在我的牀前,問我敢不敢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