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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鬆內緊,對方不搶攻,我也不搶攻,我需要保存體力,畢竟我還有下一場,按照“肉埋在碗底”的套路來說,接下來的纔會是硬仗,雖然我一時之間不是太明白,爲什麼阿B佬的死會擺在前面,而阿忠卻是成爲復仇的重頭戲。
基哥有些不耐煩了,低吼一聲,用了一個相撲的姿勢,向我衝了過來,企圖用體格來壓倒我。
打架可以這樣,但在這個籠子裏,我們不是在打架,也不是擂臺比輸贏,而是在定生死。
我忽然想到一部電影裏的經典名言,功夫是殺人技。
面對野牛一樣的衝撞,我只是偏了偏身便閃過。基哥一直很沉穩,所以我不會上他粗獷表面的當,所以他的身體一轉,一個翻手拳同樣也落了空。
我的距離感很好,這當然得益於我師傅的魔鬼訓練,天知道那是一種何等殘酷的訓練,不過能夠咬牙堅持下來,卻已經成爲了一種本能。
基哥一連使出了好幾種功夫,有跆拳道的旋空踢,有泰拳的肘膝配合,有巴西柔術的詭異出腿,但總是差之毫釐地被我避開,所以場面上雖然他招式華麗,搏得了陣陣叫好聲,但事實卻是,他做的都是無用功,體力反而被大量消耗。
基哥惱火了,一腳踹在鐵籠子上,大罵道:“只知道躲,你還是不是男人?”
“能打倒你就行。”我氣定神閒,已經摸清了他的路子,他完全是屬於那種博而不精的習武者,對付一般人沒問題,但是對付我這樣的老司機差得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停,不用打了。”耀叔忽然中止了這種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