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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本來我只要打個招呼就行,不過老是做服務員也沒有前途,倒是阿威說的比較有建設性,所以我也沒多事:“服務員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不如跟你爸開店,有阿威和大天罩着,想不發財都不行。”
“謝謝火哥。”歐陽琴拿着杯子,爲自己倒滿了酒,“火哥,等賺了錢,我再請你喫大餐喝好酒,這一杯,先乾爲敬。”
我伸手攔住了她,這一杯酒得要快半斤了,我可不能爲難女人,笑着道:“喝多了不好。”
“哦,火哥真體貼,小琴,你乾脆跟了火哥算了。”幾人起鬨道,他們以爲我說這話是關心歐陽琴,其實是在調侃她,這幫粗人哪裏知道其中的奧妙啊。
“疼就疼吧。”歐陽琴臉一紅,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給喝了下去。
我的心不由一蕩,這可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點將了,不過我不是那種亂來的人,趁着她把酒杯放下的時候,我低聲道:“就我。”
歐陽琴帶着我去了一個我也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接下來的事情一萬字也述說不了,但也可以用一個四字疊字成語來簡潔地進行概括,那就是:叉叉圈圈。
什麼?這個不是成語?我書讀的少,你別騙我。
歐陽琴雖然言語豪放,但以我這個雛兒的經驗來看,她比我還雛,連打個波都不會,動作很是生澀,不過在我們的努力和合作之下,終於將這個偉大的活動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