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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年代。
六樓。
七點五十。
我站在窗邊,大斧垂手而立,很是恭敬。
“大斧,你在紅幫有多少年了?”我來得很早,跟大斧聊了一段關於紅幫的歷史,紅幫事實上就是歷史上青幫的轉變,只不過在時代的車輪碾壓之下,性質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罪惡充斥着整個紅幫的發展歷程。
紅幫的產業有很多,比如我現在所處的紅色年代,就很有代表性。
這個建築很有些古韻,內斂着充斥着厚重,頂樓還有一個博物館,陳列着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東西,比如其中有一把沾滿血跡的短刀,據說是幾十年前一位老幫的紅花雙棍在鉢蘭街,以一把刀連殺三十九人,而自己也戰死在當場,爲了紀念他,便把這把刀放在了博物館。
我聽着有些好笑,可是那已經發黑的血漬卻是在無聲地述說着當時的血腥殺戮。
“十六歲的時候我就在紅幫了,今年我已經四十四歲。”大斧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