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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身擁住了她豐腴的身軀:“你說呢?”
有一個笑話,說一匹大洋馬在我國賣肉,幾年後存了一大筆錢,回國的時候還是處女。這顯然是諷刺我國男人傢伙之短小,並不精悍,事實上並非如此,起碼在這匹大洋馬身上我沒有覺得她是臆想中的那樣,擁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海洋一直到把這匹大洋馬馴服了,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溫格兒,當然,這是我的音譯。
溫格兒輕輕地摩挲着我胸前的火焰紋身,眼神迷離:“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像你這樣紋着火焰的。”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火紅的紋身下面,其實是被燒焦的皮膚,那些光禿禿的疤痕比紋身要恐怖噁心得多,這同時也是在提醒我自己,不要忘了那場大火。
見我不說話,溫格兒遞給我一根菸,還爲我點上了。
這女人居然知道事後一袋煙比神仙還要快活的道理,我抽了一口,穿上褲衩子坐到了牀側的沙發上,拿起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大斧。
接到我的電話,大斧嚇了一跳:“火哥嗎?”
“艹,當然是我。”其實我也理解大斧的驚訝,我現在身在國外,沒有什麼事顯然不會打電話給他,那麼這個電話就代表有事了。
果然,大斧問道:“火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