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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樂業醞釀了一下,決定先說點他自己也知道,於是他面色凝重地說,“老校長跟我提到你父親是因何而死的。”
“哦?”許諾一臉喫驚,他顯然沒料想校長居然會知道這事情,畢竟家裏離學校的距離可不是很近,那麼老校長爲何會知道那件事情。
再說因爲涉及到政治醜聞,當時的媒體又很慫,所以別說電視沒報道那件事了,就連以獨立自主爲口號的B市獨立晚報也都沒有報道。
應該是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鎖了吧,畢竟沒有誰跟與那些結黨營私、官官相護的狗官對抗,與之爲敵的下場只怕很是難看與尷尬。
“你不知道老校長去你看望過嗎?額,其實應該說是家訪,然後就剛剛好看到你父親和那些工人起衝突的那一幕。”王樂業還一直以爲許諾知道老校長有去找他呢,沒想到許諾倒是露出奇怪的神色。
“我到醫院的時候,護士只說是個大約五十幾歲的男子把我父親送到醫院的,可是我卻沒想到那人居然就是老校長。”許諾臉色有些白,語氣也跟着木訥。
雖然老校長已經第一時間報警和叫救護車了,但是事態的發展卻沒有朝着好的方面發展。送完許諾的父親進醫院後,老校長就被警察約去錄口供,但是他的口供彷彿對那些警察來說就是一個形式。
一個不值得參考的形式,所以最後纔會出那樣混蛋的判決。
不出人命,沒人當真,一出人命,全程轟動。這就是受壓皮階級所面臨的事實,無奈中的無助是可怕的,常常像呼嘯刺骨的北風一般侵蝕到人的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