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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個問題，因爲王樂業這一次停頓下來了。
醫生也是緩了一口氣，然後說道：“404的病人因爲已經痊癒了，只要多補充營養就好，所以按照檢查結果今天就可以辦理出院了。但是昨晚病人突然說有急事要去辦，所以就堅定着要出院。”
“她有說什麼急事嗎？”王樂業雙手握成了拳頭。
要不是看到王樂業身邊有個小女生抱着他的手臂的話，醫生都不僅要防備他是不是要打他了。
醫生搖搖頭，“不清楚，因爲這一點病人並沒有透露。只是聽她似乎很開心地說：以後要過得很精彩，以後一個人也可以更好……諸如此類的。”
王樂業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了，於是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問題了。點點頭之後，他便與醫生告辭，“哦，好，我知道了。謝謝了。”
這聲音聽着正常，但是林沐雲卻能感受到王樂業的沮喪，這一次並不是從表情的流露出來了，而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就好比罌粟一般，表面漂亮，骨子裏卻是劇毒。
兩人離開醫院之後，便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林沐雲就那樣靜靜地陪着，也不問問王樂業接下倆要去哪裏，因爲她知道現在問了，應該什麼也問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