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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虎符被傾靈握着又放回了莫越的手中。
“這虎符的重量,承載了多少的生命,是大將軍多少的日夜。隨着你們所謂的猜疑,所謂的功高蓋主,就要奪取大將軍的功勞,把他立在會謀逆的位置上。”
“國泰民安久了,忘記了當初被蠻夷騷擾的苦不堪言,忘記了當初邊境是如何的煉獄,也忘記了,一次次徵兵百姓們的哀嚎,對嗎?”
大殿內只能聽到傾靈的聲音,大臣們皆鴉雀無聲。
他們敢對着天子說這些話是因爲天子仁慈,而在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攝政王面前,他們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因爲她最擅長做的,就是將所有的遮羞布給撕扯開,用最血淋淋的事實來戳人心窩子。她纔不在乎所謂的人情世故,因爲她根本就懶得跟他們有什麼人情世故。
氣氛凝結到了冰點,一旁的陸子鈺打着圓場,儘量不讓衆大臣們在傾靈如同凝霜般的目光裏把頭給埋土裏去。
等散朝後,傾靈剛剛的威嚴散的一乾二淨,手遮住脣打着哈欠,漂亮的桃花眼的半眯着,眸中還盛着水汽。
“走啊,回啊。”陸子鈺朝她招招手,示意跟上。
傾靈搖了搖頭,又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先去阿蘭那睡會兒,再走走我要困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