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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行聽到這聲質問,順着面前的雲錦靴往上看,在看清楚凌亦澤那張臉時,他好看的眉蹙在了一起。
白衣國師雖然面上依舊是一派的風輕雲淡,但語氣中卻帶着明晃晃的不善道:“此地靠近西洲,我在此地合情合理。”
在停頓一瞬後,江止行與凌亦澤那雙狐狸眼對峙上,繼續說道:“反倒是你,爲何會出現在南淵,出現在這裏。”
被江止行不客氣的盯着,凌亦澤本就累了小半天,心情又很是糟糕,剛想回一句關你什麼事。可是話到嘴邊時,忽的想到了什麼,便把那半截話又給吞了回去。
他抬手扶着腰,顯示出一副辛苦的模樣,口吻裏也帶了些許曖昧道:“我在這兒也合情合理呀,我是跟着傾靈來的。”
凌亦澤那表情加上動作,又咬重了傾靈二字,總好似在暗示一些什麼。
江止行骨節分明的食指在瓷白杯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叩着,目光清冷似水,卻又似翻湧的海。他可不會被凌亦澤這幼稚的暗示影響心情,但還是沒忍住又問了一句:“你爲何會跟着她。”
“因爲我現在是她的人呀。”凌亦澤咧開嘴笑了,露出一排牙齒笑的就像那尋找太陽的向日葵。吐字清晰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重錘砸在江止行的心臟上。
“我是她的面首呀。”
那桌上的瓷白杯沿上的食指力道一沒注意,壓着杯身一歪,內裏的茶水如同泄洪般倒了出來,淌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