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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了沈叔面前,柔聲如同誘導般說道:“本王只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只要你開口,本王保證完整又安全的送二位離開牢房。”
不難看出,沈叔臉上的表情和看着傾靈的目光都有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他咬着後槽牙依舊不吭聲,目光在狼狽的徒弟身上和傾靈身上來回徘徊。
見狀,傾靈也不多講,而是對着暗日擺擺手示意他繼續。
從頭在感受一遍這種慢慢窒息的滋味是很難受的,看着那沾了水的宣紙緩緩貼近自己,沈度嚇得大喊師父。
聽着徒兒的叫聲,沈叔的情緒也有些激動,他身體前傾帶動着鎖鏈嘩嘩作響,脣瓣扇動了好幾下後皺着眉說道:“我不能說啊,這件事若是說了,我就是蓬萊的罪人。”
傾靈要的答案當然不是如此,她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說道:“那隻能是委屈前輩了,親眼看着自己徒兒死去吧。”
她的聲音很冷,沈叔的話已經證明了,當年的事絕對與蓬萊有關。
那揮之不去的熊熊大火和刻意心底的慘叫聲像個魔爪一般抓着她的心臟,施壓着力道叫囂着。這讓她的頭有着眩暈,彷彿此刻站着的,不是這陰暗潮溼的牢房,而是當年那燃着大火的傾府。
淡淡的檀香像一陣清風拂過,江止行走了過來,握住傾靈的手把她的注意力從回憶裏帶了出來。他溫潤的眼眸宛如夜空裏最溫柔的那輪月色,淺淺的又靜靜的注視着傾靈。
“別想太多。”江止行用指腹撫平了傾靈皺在一起的眉,柔聲說道:“不必煩躁,若是問不出結果,那我便想辦法帶你上蓬萊,真相總會揭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