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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澤伸手指着江止行,話語裏盡是掩蓋不了的怒氣和嘲弄,冷笑着說道:“因爲江止行擅作主張要求娶傾靈,你就把她爲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抹去,污衊她去會見情人?!君子蘭,我怎麼覺得你好似沒有那麼愛她啊。”
君子蘭被凌亦澤打的一聲不吭,他也氣,氣自己說出那般傷人的話。所以面對凌亦澤的質問,他沒有任何反駁。
江止行把傾靈的手放回被子裏,替她壓好被褥的角免得着涼,走到君子蘭面前,伸手給他,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這話不僅是對你自己沒信心,也把傾靈爲你的心意糟蹋的一乾二淨。你若是能沉住氣聽她解釋,你就會聽到,我來求娶她的事,只是因爲我們倆商量好的做戲,是我要用這種方法,帶她上蓬萊。”
悔恨與心疼壓的君子蘭喘不上氣來,若不是他被嫉妒燒的理智全無,恐怕今天的事不會發生,他的阿靈也不會躺在這裏昏迷不醒。
被凌亦澤打了一拳的臉都不抵心疼,君子蘭抬手捂着眼睛,溼潤的液體透過指縫打溼了他的臉頰,喃喃語道:“是我錯了。”
深夜裏,一抹紅衣溜進了寢宮。
寢宮內燃着燭火,因爲傾泠泠的動作帶動空氣而晃了晃,他的目光停在了躺在牀上的傾靈身上。
還未等傾泠泠往前再走一步,一閃而過的寒光逼得他側身躲了躲,凌亦澤的扇子架在了傾泠泠的咽喉前。
“你說過的,你不會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