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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澤也拿起另外一封信,漫不經心的揮了揮說道:“我雖說是自願來當傾靈面首的,但可不代表北滄不認他們的丞相了。”
看着面前這兩人,君子蘭的手握緊了又鬆開,指甲在掌心留下了痕跡。
他真的很想去,可是陸子鈺說的對,國不可一日無君,他根本就沒辦法離開。
這個皇位,真是讓人厭惡至極。
事情就如同君子蘭猜的一樣,剛回到邊疆沒多久的謝疏正在訓兵,冷麪的少將軍讓新兵們都忍不住心裏發怵。
軍營外,謝疏的親信拿着信過來,小聲的同謝疏說道:“是從西洲寄過來的信。”
西洲能有誰寄信給他?
謝疏打開後就看見那殘缺的路線圖,角落用小字寫着蓬萊,十日後。
蓬萊這個詞,謝疏在傾靈和江止行的對話裏聽到過,他也知道這兩人要一同去往蓬萊,這也是江止行下聘求娶傾靈的原因。
但是這莫名其妙的一封信,倒是讓謝疏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