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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外面的這個角度，正好能透過門縫，看見那靈臺側邊的角落，角落處還堆着幾個牌位，上面沾染着厚厚的灰塵。
若她沒有看錯，那牌位裏，有一塊上刻着一個“靈”字。
大長老心神不寧的在房內坐着，手上捋鬍子的動作也無章法，時不時就會扯到鬍子疼的皺眉。
“靈的女兒啊，確實很像。”左長老依舊臉上帶着笑容，看上去很是親切。“我已經找人去打探消息了，看看是否屬實。”
“嗯，在消息回來之前，把他倆留在蓬萊，不能讓他們走了。”大長老再次扯到自己的鬍子後，撒氣般甩開手。隨後對着右長老說道：“江止行對你還是敬重的，也信任你，這幾日你看看能不能從江止行的嘴裏套套消息。”
“若是那女子知道她母親的事，且知道當年傾府的事是我們做的，那就剛好省點力氣，在蓬萊就把她處理掉。”
“那若是她不知情呢？”右長老回問道。
不知情啊。
垂眼想了想後，大長老嘴角露出笑容道：“不知情就當他們離開，但是這海上風浪不穩定，能不能安全回去就不一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