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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總是不願正眼看我。" 江止行的聲音平靜如湖水，但其中蘊含的情感卻如暗流湧動般深沉。
傾靈張張嘴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訴說，只能是又閉上了嘴悶聲不吭。
江止行的手輕卡在傾靈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雙眸與自己對視。
“傾靈，看着我。”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潤清淡，可又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持。
傾靈的頭被迫抬起，眼神閃爍着可又無處可逃，最終與江止行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爲何對我，你總是有些逃避。”他的聲音裏帶着無奈，傳入傾靈的耳畔，也在她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兩人之間安靜了許久，傾靈不出聲，江止行也沒有逼迫，但也沒有退讓。
他能感覺到，傾靈接受了凌亦澤，也接受了謝疏，甚至後來者的暗一都被她接受了。
可她在面對自己時，卻還帶着一股若有似無的疏離。
就如同她可以很自然的喚凌亦澤的名字，卻在叫自己時，第一反應還是稱呼爲“國師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