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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瞳孔已收縮。他問：“你是什麼人？”
柳絮道：“我是被慕容青蓮帶回來的人，他故意讓我冒充慕容青蓮，目的是讓你們懷疑我然後跟蹤我，等你們出去後慕容青蓮就會殺了你們。”
“這麼看來，你是人類？”
“對。”
“嘿嘿……”二爺笑了起來，笑聲中眼淚沿着臉頰落在石桌上。
柳絮不知道自己說出這件事有什麼後果，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
他已害死了慕容漣漪，要是再害死慕容家其他人，那跟畜牲又有什麼分別？
像慕容青蓮那樣狠心殺死自己族人的妖獸，才真應該天誅地滅。
二爺趴在桌子上哭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