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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嗎？我曾經在死人堆裏走出來。”
慕容真反而握住水容容的手，把她摟在懷裏。
簡單佈置好的靈堂並不滲人，蠟燭很亮，小寶笑眯眯的小酒窩，在照片裏活靈活現。已經請了化妝師給他處理好了屍體，現在的他，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樣，甜甜的嘴角微微彎起，似乎是在做着美夢。
“我想，那個人之前應該是對你很好的人吧？你才需要通過這樣的懲罰，讓自己用更加痛苦的感受來避免她給你的打擊。”
水容容的頭貼着慕容真的肩膀，她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每個人的冷硬背後，都有着厚厚的沉重的過去。水容容突然很想哭，就是想哭，不爲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