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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婆姨叫玉英的很熱情,做了一鍋的麪條,麪條很寬,跟褲帶似的,再澆上臊子,撒上蔥花、蒜末和辣椒麪,滾燙的熱油往上一澆,“刺啦”一聲,香氣立時鋪滿了整個窯洞。
王貴財看他一眼,又拿出兩個碗來,不聲不響地給他倒上一碗散酒,“學生娃,不讓人家喝酒。”玉英馬笑着攔阻道。
“男人都會喝酒。”王貴財端起大碗,咕咚,一口喝了半碗酒,嘴裏發出滿足的聲音。
“貴財哥,玉英嫂,這碗,我敬你們。”江潯也端起粗瓷大碗,咕咚咕咚——一碗立酒立時見底,他感覺從喉頭到胃頭,就象被鐵烙鐵燙着一樣,絲絲直冒青煙。
“這娃……”王貴財一臉驚喜,他也喝乾了剩下的半碗白酒,接着又給江潯倒了一碗,“能喝咧,不象學生娃,喫麪。”
哎。
江潯答應着,看王貴財拿起筷子在老羊皮襖上一蹭,他也有樣學樣在自已的皮夾克上一蹭,就端起了麪條。
用筷子挑起一根,“吡溜吡溜”地嗦入口中,冰天雪地裏,這滋味就是享受。
喝酒,喫麪,聽着貴財和玉英的兒子狗蛋喊他叔叔,屁股下的炕頭燙屁股,江潯就感覺跟做夢似的,這才一天功夫,他感覺跟這一家人象是認識了一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