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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九年的十月,雷雨還在首都劇場的舞臺上繼續轟鳴。
木樨地22號樓,曹禺先生的住所,今天來了一位客人,說是客人,其實也是曹禺先生的學生。
“老師,這出話劇,演得真好,周萍演得尤其好。”劉厚生恭敬地坐在曹禺對面,談論着這些日子戲劇舞臺上的大事小情。
當前,最大的大事莫過於雷雨的演出了。
“小濮不錯。”曹禺看着劉厚生送來的最新一期的中國戲劇,慢慢地就看到了江潯的名字。
“小濮的話劇演得不錯,這小夥子演得也好。”劉厚生湊過去,用手指着自己給江潯寫的那篇文章,“很有感染力,也很有戲劇的張力。”
哦,曹禺不置可否,他在認真地讀着劉厚生的文章。
曹禺的愛人李玉茹大姐笑着給劉厚生斟茶,就留他中午在這裏喫飯。
“不了,社裏下午還有事兒,改天我再來看您。”劉厚生站起來,這些日子,他隱約聽說,曹禺先生當年曾評價人藝的一位青年演員是塌腰演員,後來他知道了,曹禺口裏的那位演員就是江潯。
可是現在的江潯,他感覺不是塌腰,已經挺起了腰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