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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謝導當然願意說,江潯也願意聽。
他說起來,他在紹興拍《舞臺姐妹》,應邀赴宴,十個人陪他喝酒,竟喝倒了六個,紹興酒廠的廠長看得連連叫絕。
他在湖南拍《芙蓉鎮》,每餐不離酒,有一頓喝了足足六斤。
《高山下的花環》兩位主演遲遲沒有物色好,他急得連酒也幾乎不碰了;而等到他終於盼到“梁三喜”和“靳開來”,心情大好,開了一罈紹興酒,要叫所有人都喝上幾口。
在異國他鄉拍電影,常有磕磕碰碰的時候。
《最後的貴族》亦是如此。在美國取景,一個美元要掰成兩半花,還要看人眼色。有一次,他忍不住對劇組發了脾氣,事後又慚愧:誤傷了許多人。
老畢叫他拿出一瓶茅臺酒來,喊大家一起飲着,衆人也就消氣了。
江潯長嘆。
從影五十餘年,謝晉導演遇到的麻煩、闖過的難關不計其數,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刻便尤爲珍貴。
酒爲歡伯,除憂來樂,無數個面臨巨大壓力的時刻,他喝了酒,便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