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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下了車，進了宿舍，一羣女兵在洗手間笑着洗漱，換上睡衣，躺在牀上，點亮牀頭的檯燈，楊哲又拿出江潯的小說來。
“嗯，手抄本？”王芳笑着在楊哲的牀邊坐下，“哪來的？”
“楊哲家那位的小說。”蔣歡歡梳着如瀑的長髮，也坐了過來，剛纔在車上只是瞄了一眼，並沒有看清書名，“芳華？”
“喲，還是文工團的故事，主角不是我們的楊哲吧？”
還真是文工團的故事，楊哲心裏一動，哦，裏面有女兵也有男兵。
“看，裏面這個何小萍，是楊哲嗎？”
“我怎麼看赫淑雯象蔣歡歡，蕭穗子象王芳……”
……
大家圍坐在楊哲的牀上，一頁一頁地翻看着，起初，一羣姑娘還有說有笑，可是到後來，卻只有催促翻頁的聲音。
沒有人說話，熄燈號響了，手電筒卻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