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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公安局,這是北影廠,別怕。”江珊笑得溫柔繾綣,不知什麼時候,她輕輕地拉住了江潯的手。
這個年代,編劇競爭很激烈,文學編輯也很嚴苛,“我爸說,文學編輯這一行是以挑剔爲職業的。編劇不管大小,寫的劇本都得面臨文學編輯與主管劇本的副廠長等人的審覈與討論……”
江珊給江潯解釋着,仿清樓樓道里常聽到“誰誰誰今天過堂了”的叫喊,就是那位編劇的本子那天過審了。
此時劇本都是用北影廠稿紙手寫,一遍遍根據修改意見重寫,但懶得重抄,就在修改段落上將新寫的內容用膠水粘貼上去,反覆修改多次粘貼,劇本稿紙就厚得跟煎餅似的,時間長了掉地上有的都碎了,一部劇本手稿最後拿出去“過堂”時比香河肉餅都厚。
這樣的手稿往廠領導面前一放,“你看我改了多少遍”,先拿個態度好的印象分。
“噢,我江叔,那算起來是就是北影的第一車間主任?”江潯看着一中年人激動地捧着“肉餅”飛奔過來,他下意識讓到一邊。
這位就是後來闖關東的編劇,此時卻在北影廠碰着了。
雖然江珊沒有明言,但他大致猜到讓他來幹嘛。
北影文學部的江懷延,他是江珊的父親,就管仿清樓。
文學部抓電影劇本,是電影廠的第一車間,也是生產核心,電影文學劇本是電影故事片的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