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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着,鞏哥,您跟您師傅馬老先生說了潯子的事兒了嗎?”馮小剛掏出煙來,就他自己個抽。
“說了,說了,”馮鞏的笑一直掛在臉上,“潯子,我師傅就問你一句,你可別逗我玩,你是真想學相聲?”
“打死也要學。”江潯馬上道。
“好,”馮鞏笑着一拍掌,“那打不死就不用學了。”
嘿,沒想到他在這兒等着呢,冷不丁就甩出一“包袱”來。
江潯又樂了,跟馮鞏在一塊太開心,人生太苦,是得處處給自己找點樂子。
“那走吧,我師傅在家裏等着哪,他說啊,”三人下了樓,坐在皇冠裏,立時就是一派清涼,“……這車真涼快,”馮鞏誇了一句,接着說,“我師傅說這是好事,你啊,他隨時隨地都歡迎……”
江潯學過上海的滑稽戲,用的功夫不多,學過京戲的丑角,其實,逗人笑也是一門藝術,相聲更是一門逗人笑的語言藝術。
也就十幾分鍾,車子慢悠悠就駛進了西直門內大街北側的馬相衚衕,話說這牌子也夠滄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