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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上，現在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馬麗娜淡淡一笑。
“怎麼，這千古不變的定律是假的？”
“不能說是假，只能說有些極端了。”馬麗娜笑了笑，那冰冷的臉上此時帶着笑容，讓人親切了不少。
劉德沒有一點想要打斷她說話的意思，此時的馬麗娜如同一個睿智的老者，說出來的話使得他一點脾氣也沒有，甚至插話的時間也沒有。他只能做一個老老實實的傾聽者。
“同行之所以是同行，是因爲在一個行當裏。”馬麗娜說了一句廢話。但聽多了很多這種話的劉德明白，這其實是一種哲學的原則。在哲學書裏，那理論就是如此翻來覆去，沒有一定的。
馬麗娜繼續道：“其實一個行當很小，小的可憐，就算中國這麼大的一個行業裏，不過分幾個區罷了。在同一個區裏，容納的人數是有限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就如同食物鏈一般。”
劉德心裏又是一動，他已經完全被馬麗娜給刺激到了，這女人不僅說起來銷售的理論一套一套的，竟然還把生物學上的理論拿了過來。他自然是明白食物鏈是怎麼回事。那就是任何的一級，任何的一個食物鏈裏容納的量是一定的，如果多了，那就會出問題，會有餓死的。是一定要控制規模的。而規模可不一定是越大越好。
“你繼續說，我聽就可以了。”劉德對上了馬麗娜看來的眼神，直接說。
馬麗娜很滿意他的態度，繼續道：“我們這些人都在這個行當裏，混來混去的，轉來轉去也就那麼幾個人，都是熟人，難道還天天成爲冤家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