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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希平嚇了一大跳,懷疑對方發現了他不成。不過一想他現在只是只鳥,對方還不至於強大到可以察覺這隻夜鶯是人變化的吧。
剛想爲什麼,下方傳來人聲。
“孃的,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無聊死了。連只鳥都沒有。除了這些破樹就是這些破草。”
破鑼嗓子的聲音充滿了不耐,可以想象出一張臭着一張臉用槍前刺刀在草叢、樹幹上劃拉的畫面。
“忍耐點,老闆說把這一票搞完,我們至少三年不用做了。到時候你做什麼做什麼去,保證沒人管你。”
“找女人?”
“這年頭有錢還怕找不到女人。”另外一個聲音鄙夷笑。
唐希平尋着聲音飛過去,穿過樹林間枝葉落到聲音最近的枝頭。看見下方兩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從林間道路走過,看模樣像是在巡邏。一個塊頭較大,看上去惡眉惡目,濃粗的眉毛好像兩把匕首架在他眉弓上,鼻樑高挺,厚實有老皮的嘴脣上,靠近左嘴角的地方有一道裂口,像是被什麼利器割開。另外一個白白淨淨,不是看到他軍人打扮,假若是在都市街道上一定會懷疑他是剛放學的大學生,不過細長眯起來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想起了傳說中的狽的奸笑。
大塊頭不耐煩的蹂躪路邊的草叢,宣泄心裏的煩悶。
不過說起女人,大塊頭一下來了精神,說:“如果我們表現好,你說老闆會不會把裏面那個女人賞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