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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林思茹遠目說，“好像柳雪清突然有一天說她喜歡你，想和你上牀，你會是什麼感覺？”
林夢欣打了驚戰，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羞紅了，驚慌說：“可是那不一樣！你是女人，希平哥是男人。這個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沒有什麼不同。”林思茹搖搖頭說，“我和他的關係就是同性之間的深厚友誼。在他眼裏，我只是他的兄弟。有誰會喜歡上自己兄弟的？除非他是個gay。比如有一天唐希平突然對虎頭說他喜歡他，你說下會是什麼樣的畫面。”
林夢欣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感覺那樣太可怕了，驚恐說：“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我纔不要希平哥去喜歡男人，那樣太重口味了。”
林思茹把頭枕在門框遠目笑，實際上她也想象過，承認那樣太可怕了。不是因爲她對男男有偏見，實在是這兩個男人的形象……好像林夢欣說的太重口味了。
唐希平上了出租車直打噴嚏，懷疑他是不是感冒了，不過他更相信一定是某人在他背後說他的壞話。拿出手機準備給衛謹打個電話，讓她幫忙安排下住處。卻看見手機有一條沒有他接受的短信息，來信方是匿名。心裏想會不會是什麼垃圾廣告，打開掃了眼準備刪了，卻是停止了刪除的動作，細細看上面的一句話。
“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唐希平把這句話看了三遍，確認不是什麼暗語。但是他隱約能夠猜到是誰給他發的這條短信息，迷惑泛起了嘀咕，自言自語說：“黑寡婦給我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會要告訴我，鶯子是她假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