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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想這下糟糕了，挖着鼻孔道：“真是不妙啊，本來那幾個孩子就只有實戰厲害，這下把優勢也弄丟了，也沒有多大頭腦，這下徹底完了。”
澤斯一笑：“你在說着這種話的時候能不能別把手指放到鼻孔裏，這樣子總覺得你很不屑似的，再說了怎麼突然把自己的學生說的一文不值。”
老人：“有嗎？我只是有點擔心啊，似乎太想保護他們了，知道他們活着之後就怕你傷害到他們，也不想讓他們走出聖城之類的，現在想想這種保護以後可能會害了他們吧。”
澤斯點頭：“把自己當父母也要有點限度，保護過頭就是坑害他們。”
老人對着澤斯一頓白眼：“我說小子，你總是這麼冷靜，看你這麼優雅從容的我真是很不爽！究竟有什麼事可以讓你失態？”
澤斯：“誰知道呢，我自己都不明白。”
老人：“乾脆在你這張臉上套個面具好了，看上去會更加酷。”
澤斯：“我這張臉暴露在自然中幾百年了，突然帶個面具纔可疑吧。”
老人：“看你的頭髮也不順眼！”
澤斯：“你是被我戳中了你和聖都的缺點開始懷恨在心了吧，你的學生就只有那七個？”
